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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舞伎せんべい🍘

【任剑】花火

避雷:强制有,暴力描写,流血表现,疼痛描写,双方没有感情。时间线在剑剑将疯未疯之前。不接受道德批判。 

可以接受的话↓↓↓ 

 

 

任飘渺居高临下:“爬起来。” 

 

他的措辞毫不顾忌,用的是“爬”,而并非“站”。一句话便换来剑无极的回头怒视,他不想在任飘渺面前示弱像狗一样伏在地上仰视他人,但身体早已到达极限爬不起来,唯有瞳眸因为怒火像野火一样烧灼。 

 

剑无极不甘示弱跌跌撞撞撑着剑立起来,怒火攻心却呕了一口血出来,红得好似秋日萧瑟而落的黄栌。他如往日一般毫不在意地抬手抹掉,嘲讽道:“你不会是没招了吧,这点能耐还不够让我这个天才剑者屈服。” 

 

任飘渺一日既往地低头俯视,眼眸里好似积满化不开的寒冰。剑无极瞪着他看他走过来,只当任飘渺要像往日一样用剑招教训自己,身体因脱力而摇摇晃晃,左手却握紧了手里的剑。 

 

任飘渺却抬腿把那把剑踢飞,他要让剑无极感到自身的无力——身为剑者连自己的剑也守不住。他看着剑无极望向自己的样子,当真是狼狈得很,衣衫早已被剑招划得破碎凌乱,被血浸染成暗红,身躯因脱力而摇摇晃晃,背脊因疼痛而蜷缩弯曲,但他仍然昂着头,眼里还是不服输的意气。于是任飘渺便一脚踢向剑无极的小腹,他没有收力。剑无极拦不住也挡不住,跌回了地,因疼痛而眯起眼,余光看见白发的剑客步态平稳走向自己,故意踩住自己的衣摆。 

 

任飘渺突然蹲下来:“有趣,废物如你也还敢故意挑衅我吗?” 

 

剑无极却不管不顾地笑了,好似当真听到笑话一般,他笑得剧烈,于是身上的剑伤溢出更多的血来。他说:“我不过是看你这样没有人性想必是很寂寞,可怜可怜你多和你说几句话而已,怎么样,是不是很感激我?” 

 

任飘渺却不像他想的生气,反而是朝他笑了,眼神冷得很:“很好,真是趣味。”任飘渺突然掐住剑无极的脖子,将他提了起来。 

 

喉管被扼住的感觉太过痛苦,窒息感使剑无极本能性地反抗,血液好似回流一般,四肢寒得很,心脏和喉管却好似被按在砂石上反复摩擦过一样烫得惊人,他恍惚听见始的声音又看见凤蝶的背影,看着如泡沫般虚幻的影子消失幻灭,而他却只能徒劳地看着,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。喉管上紧扼的手却松开,眼前的幻像消逝,他没有重获生机的庆幸而是恨意,剑无极因为身体的应激反应而不自觉努力呼吸空气,将肺泡一次次填满,他还沉浸在刚才那种感受,等他身体终于平静适应下来的时候,一股难言的反胃又涌出来,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,像要把自己的胃呕出来,把因苦痛而难以负担的心脏也一并吐出来。 

 

任飘渺就在旁边冷冷地看着,好似看一团垃圾,多碰一下都是脏了自己的手——即使刚才他还紧紧地扼住剑无极的喉管。剑无极想骂他想说就这点能耐也想让他服软吗,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嗓子更是疼痛得很,他失声了。于是剑无极就只能往任飘渺的衣摆吐了口血沫。 

 

“看来你是真不怕死也不怕痛,”他伸手拍了拍剑无极沾染血与尘土的脸,此刻他好像不嫌脏了,“我要教你什么叫做恐惧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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